等她出去后,程子同也要站起来。
“别跟我来这一套,”程木樱不以为然,“如果不是我给你提供消息,你能知道这件事是子吟干的?”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,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,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,掩盖得非常好。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程子同动了心,但她知道,这一刻,那些动心和欢喜都烟消云散了。
程子同见她认真起来,也不跟她开玩笑了,“如果跟他们较劲需要牺牲我的婚姻,我宁愿把公司给他们。”
眼前这几位,但凡学生时期开点窍的,孩子都打酱油了吧。
这时,医生从检查室里出来了。
房间里的空气安静了一会儿,怀中人儿开始不安分的挪动了。
秘书愤愤的说道,若那姓陈的在这里,她非把他揍得亲妈都认不出来。
不管是子吟,还是程子同,在她看来都越来越像一个可怕的谜团。
“不辛苦不辛苦。”
程子同内心一阵深深的无力,他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紧紧抱住她。
她想去看看子卿。
这下符媛儿完全可以肯定,这事就是于翎飞干的了。
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