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开车门下去,进入警局,又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苏简安上下看了陆薄言一圈:“我现在比较怕你跟他们一样长出啤酒肚来。”那样陆薄言的颜值再高,也会十分有碍观赏性……
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苏简安吓了一跳,但也没有大惊小怪,默默的换了鞋子想要溜上楼,然而就在经过陆薄言的身后时,他冷冰冰的声音传来:“为什么回来这么晚?”
……
过了一会,陆薄言移开手起身,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。
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脸红得像充了血,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。
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
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
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,是因为和她结婚了,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?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,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,一个年轻的女孩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手,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也许是察觉到她不解的目光,陆薄言坐下时看过来,泰然自若的说:“回房间我突然发现这一套也不错。”
康瑞城却面不改色,“哟呵”了一声,“哪位?想上演英雄救美?”
张玫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:“小陈,你查到什么了?”